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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论豫剧牛(得草)派艺术的唱腔风格

作者:杨冯圆   来源:鹤壁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     发布日期:2023-04-04   浏览:

摘 要:著名表演艺术家牛得草创立的“牛派”艺术开创了豫剧丑角表演的新纪元,把“丑角”推向了艺术的高境界,“牛派”也因此成为豫剧中非常重要的一派。研究牛派唱腔的设计、技巧以及衬词特点,可以深入探讨牛派唱腔的美学特质,为豫剧的研究与传播发展提供参考。

关键词:牛得草;牛派艺术;唱腔;特征

由著名表演艺术家牛得草开创的“牛派”艺术,不仅是豫剧界独树一帜的流派,也是鹤壁的一张独特的文化名片。它开创了豫剧丑角表演的新纪元,通过塑造一个个经典的丑角形象,把豫剧中的“丑角”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,并把“丑角”推向了艺术的高境界。

牛得草受教于京剧大师萧长华先生,一生认真践行“丑而不丑,丑中见美,美中取乐,乐中回味”的表演理念,通过把京剧中的“方巾丑”与自身倡导的“袍带丑”进行融合,逐渐把丑角打造成为一种高雅的艺术表现形式。“牛派”,专注于丑角表演,改变了原有丑角以扮相、念白为主的表演特征,把丑角塑造成了一种幽默风趣、唱腔动听的表演艺术,同时通过不断创新和融入生活气息,让丑角在舞台上的人物形象展现得更加丰满。其代表作有《七品芝麻官》《卷席筒》《做文章》《拾女婿》等经典剧目。笔者以牛派唱腔为例,希望通过对其唱腔的设计、技巧以及衬词特点进行研究,深入探讨牛派唱腔的美学特质,为豫剧的研究与传播发展提供参考。

一、唱腔板式的运用

在豫剧音乐中,唱腔占了主体地位,而重唱逐渐成为豫剧亘古不变的优良传统,牛得草不仅追求表演艺术的幽默风趣,同时把唱腔放在了表演的首位。豫剧唱腔作为梆子腔系统,属于板式变化体结构形式,牛得草依据不同人物的性格,采用多种板式呈现人物形象,有效实现了故事的自然推进和开展。

二八板运用。二八板是豫剧唱腔中变化最为丰富的板式,但由于其在上下句之间增加了八小节的过门唱法,过度追求规整性,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表演者的发挥。而牛得草的表演形式中则以二八板的变化应用为主,通过呱嗒嘴进行呈现。例如,《七品芝麻官》中的“有本县笑哈哈”一段中,在“老板头你讲话差”后没有加过门,而是直接唱下一句,使得整个唱法更加连贯和紧凑,形象展现出唐成对班头以及官风的厌恶;“锣鼓喧天齐把道喊”中的上下句之间被压缩成四小节或者两小节,缩短了演唱时间,整个表演更加流畅,同时也能表现出唐成做官后的自豪以及喜悦,与整个故事的发展更加切合。《卷席筒》中的“未开言不由我肝肠痛断”,开始采用二八板,后半部分的唱腔采用二八跺板的方式来开展,省略掉了全部的过门,整个演唱过程一气呵成,最后采用紧二八板,形象表达了张苍对于母亲行为的憎恶以及对嫂子的可怜之情,把张苍的形象展现得更加丰满和立体,逐渐把剧情推向了高潮。这段唱腔开始部分实际上属于“慢二八板”,随着戏剧情节的发展,速度逐渐加快转为“快二八板”中的“二八跺板”,之后是“紧二八”,这样的唱腔设计对人物性格的刻画起到了重要作用,同时也将戏剧情节推向高潮。

流水板运用。流水板是豫剧唱腔中的重要板式,语速较快,整个唱法过程流畅,一般适用于活泼、轻快的情节,该唱腔与丑角的定位不谋而合,生动展现了丑角滑稽、嘴上功夫厉害的形象。例如,《七品芝麻官》中的“有本县一阵阵笑开怀”,通过流水板唱腔,一字一音,并在唱腔的最后加入了“啊、呀、咳”等衬词,把唐成为百姓申冤的心理活动展现得活灵活现,同时也把丑角的嘴皮子功夫以及幽默滑稽形象呈现了出来。这段唱腔是唐成在斗败诰命,为百姓伸冤后所唱的一段戏。通过研究该唱段的曲谱和和声结构,我们发现牛得草没有太多的花腔,基本上都是一字一音,旋律欢快流畅,在唱腔的最后使用了表情衬词,完美地揭示了唐成在演唱时的心理活动。

慢板运用。慢板顾名思义是一种慢的板式,一般说来速度较慢,通过慢速度唱腔,让表演节奏更加伸展,节奏感清晰,整个表演过程变化自如,在豫剧声腔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,倍受豫剧表演艺术家和广大观众的青睐。但该唱腔往往给人一种抒情戏唱法的错觉,同时与丑角的定位切合度不够。连环扣把慢板中的八梆过门进行压缩,舍弃了起腔过门,而是采用四梆或两梆,使整个演唱更加紧凑,牛得草按照不同的人物形象,借助连环扣唱法,实现了抒情与幽默滑稽表演的有机结合。例如,《七品芝麻官》中的“一张张大状都把那严氏告”,通过对乐句之间的过门进行压缩,改变了原有慢板必用八梆过门的范式,让整个演唱更加流畅,气势更盛,生动展现了唐成对诰命夫人严氏的痛恶与不满。

二、装饰音的运用

丑角的唱腔绝大部分是根据生行衍生出来的,但丑角能够充分运用唱腔中的不同装饰音,基于“腔由字生,为人物塑造服务”的原则[1],实现对丑角的角色的定位。在牛得草的唱腔中,采用多种装饰音相结合的方式,让人物形象更加幽默、活泼。

倚音运用。倚音一般指由一个或者多个精短的音组合形成的装饰音,倚音运用的主要目的是装饰旋律,使用的位置不固定,但能够给表演带来幽默的基调。例如,“锣鼓喧天齐把道喊”中,唐成被万岁任命为信阳五品州官,但由于没有钱财行贿吏部尚书严嵩,被降为七品县官,牛得草在唱腔中使用倚音对长时值音符进行装饰,通过倚音与表演的有机融合,让唱腔变得更加生动幽默,把唐成对于降职的无奈情感表达得生动形象。

波音的应用。波音一般在主要音之间,通过加入上方二度和下方二度的短辅助音进行表演。牛得草的唱腔广泛使用了波音,起到了使唱腔幽默的调节作用。比如牛得草在演唱《十八扯》时,在“十冬腊月里好热的天,牛皋把守在虎牢关,取妻名叫穆桂英,生下一个花木兰”等乐句都使用了波音技巧,这种技巧是对曲调和语言的润饰、烘托、渲染、补充和丰富,以弥补曲调的呆板,增强了歌词的表情意义。

下滑音应用。一般来说下滑音具有语气下滑的作用,下滑音的使用能够让音色变得更加风趣和肯定。如《七品芝麻官》中的“一张张大状都把那严氏告”,“毛(哇)”,不仅体现了唱法的幽默性,同时也展现了唐成对诰命夫人厌恶之情。

三、鼻腔共鸣的运用

一般来说,鼻音似乎是所有语言艺术的禁忌,在歌唱中更是如此。它被认为是在演唱艺术中歌唱者由于缺乏科学的发声训练,在气息不牢、喉咙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刻意去寻求声音的高位置,而导致声音憋在鼻子里而产生的演唱弊病,这样的声音音色晦暗、浑浊、缺乏力度,音色出不来,声音缺乏穿透力。然而,国内外很多歌唱家都说过,好的声音感觉是用鼻子在歌唱。因此,我们可以化弊为利,将鼻音融进各个腔体的整体共鸣中,形成鼻腔共鸣,这是十分可取的。

当听到牛得草的演唱时,很多听众以为,其演唱时鼻音很重。实际上这种说法并不正确。因为鼻音是由于缺乏科学训练的情况下,产生的演唱弊病。但是牛得草的发声遵循的是科学的发声法。这是因为:其一,牛得草的发声讲究“丹用气”,也就是胸腹式联合呼吸法。这种呼吸法使声音有很深的“根”,只有这样才能对声音控制自如,形成良好的歌唱共鸣。如果没有“丹田气”的使用,他在高位置的笑声是根本发不出来的,更不能够打动听众。其二,牛得草的发声建立在自然的说话状态之上,这也是声乐学习的共识,就是最好的歌唱状态要建立在自然、放松、说话的状态之上。从他的唱腔中就可听出自然放松的感觉。其三,从音色上来说,声音没有浑浊不清的感觉。因此,牛得草的演唱采用的不是孤立的鼻音,而是让口、喉及咽腔同时振响,获得良好的鼻腔共鸣,形成独具特色的“牛味”。正因为如此,当欣赏牛得草的演唱时,并不能听出患有重感冒时所发的鼻音,并不能感受到因为鼻音而产生的不快,而恰恰相反,正是他鼻音的正确运用形成良好的鼻腔共鸣,而使得其唱腔更为优美,富有韵味。

牛得草通过把鼻音融入到身体不同腔体当中,通过整体共鸣,进而形成独特的“牛式”鼻腔共鸣唱腔[2]。在使用鼻腔共鸣唱腔时,通过气沉丹田,实现了胸腹式联合呼吸,进而让声音变得更加浑厚,音准掌控自如,实现了歌唱共鸣的效果。牛得草的唱腔发声基于自然的说话表达,整个声音显示出自然、放松的状态,同时声音的音色清晰,让观众听起来更舒适和自然。所以,牛得草的唱腔实现了鼻、口、喉和咽的融合,进而实现了鼻腔共鸣的效果,让唱腔更加优美,并且富有韵味。牛得草利用鼻腔共鸣,借助假音的形式进行呈现,让声音更加迷幻而富有意境美,同时又借助自身的表演呈现出幽默搞笑的形象,把丑角的幽默和滑稽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四、大本嗓和二本嗓的融合

大本嗓一般指的是“真声”,基于胸腔振动为基础,有效实现口腔共鸣,对演唱气息的把控更加自如,让观众能够感受到声音的浑厚和真实。二本嗓一般指的是“假声”,发声一般比较灵活,频率较高,声音给人轻薄飘浮的感觉。牛得草演唱中,对大本嗓和二本嗓运用自如,把丑角的幽默形象展现了出来。例如,在“锣鼓喧天齐把道喊”一段中,用大本嗓演唱了“上任来刚刚才三天”,而对于“百姓们纷纷告状到衙前”的前两个字则运用了二本嗓来进行演唱;在《仁愿意》中“喝口酒来提提神”时,前三个字通过二本嗓进行演唱,而剩下的四个字则用大本嗓来演唱。实现了大本嗓与二本嗓的有效融合,二者转换自如,让演唱更具有幽默和情趣性,同时也没有破坏原有的意思表达。

在《老诰命你入了我的瓮》一段,“老诰命你入了我的瓮,我叫你插翅难飞腾”中的“难飞腾”同样是用二本嗓演唱;在《仨愿意》的《小喜鹊喳喳叫》一段中,“喝口酒來提提神”的“喝口酒”三个字也是二本嗓演唱,“来提提神”转成大本嗓演唱。大本嗓和二本嗓的结合,并没有使音乐出现“断层”的感觉,而是将两种发声方法完美的统一起来,两者之间灵活自如的相互转换,使唱腔在完整表达意思的基础上,听起来更具幽默滑稽的味道。在《七品芝麻官》这场戏中,唐成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胆识,将一品诰命绳之以法时,发出了为民伸冤后的笑声,这个笑声同样也是大本嗓和二本嗓结合的范例,出色的表现出丑角人物的性格,朴实中见幽默,本色中见滑稽。

五、吐字技巧的运用

对于豫剧的演唱来说,要形象展现表演效果,表演者不仅要做到咬字、吐字清晰,同时还要掌握一些特殊的吐字技巧。一般来说吐字技巧包含喷口、垛口、轻重以及打舌等多种表现形式。在牛得草的唱腔表演中,尤其注重对于吐字技巧的运用,精准把握了唱词逻辑重音以及演唱过程中的情感表达,尤其在一些关键唱词上强化了对于吐字的力度,进而更好地表达出演唱的情感。在唱到“任命我到河南信阳五品州官”中,加重了对后八个字的吐字,展示出唐成对于该人名的愉悦、兴奋之情;在“荞麦皮我要挤出你四两油”中,对于最后一个字进行了重点强化,展示出了唐成对于朝廷贪官的痛恨以及严惩不贷的气魄。在《三不愿意》中,“少一钱用板子敲”中,重点强调了后三个字,把杨知县贪婪钱财的心理真实地表现了出来。尽管牛得草的唱腔着重加强了吐字的力度,但却把不同的气息和发声器官进行了整合,不仅把人物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,同时也把丑角的幽默形象表现了出来。

六、衬词的运用

衬词是在唱词规定的字数之外,为了行文和歌唱的需要而增加字词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[3],其可分为润腔衬词、表情衬词、象声衬词和俚语衬词四种。而在牛得草的唱腔中所加入的衬词多属于润腔衬词和俚语衬词。不难理解,润腔衬词是为了旋律发展需要而加的虚词,俚语是民间非正式的,较口语的词汇或语句,俚语衬词也多都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词语,其主要是加花或铺垫的辅助性作用。

如在《锣鼓喧天齐把道喊》一段戏中,曾用了大量的衬词:

青(呐)青纱轿青纱轿坐着我(呀)七品官,

相当年(我)在原(呐)郡我(崃)把(呐)书念,

凉桌子热板凳铁砚(呐)磨穿......

我那辛辛苦苦前(呐)去(呐)求,

到吏部去领凭我(呐)先(呐)把(呐)严嵩见......

五品州降到了(这)七品县官......

再如,在《有本县一阵阵笑开怀》一段中,也用了大量的俚语衬词。

有(嘞)本县一阵阵笑(嘞笑)开怀,

小窟窿(我)掏出来一个大螃蟹,

衙(咧)衙皂们你们看看奇怪不奇怪.....

(你这)赤金元宝我不爱......

在短短的一小段戏中,几乎每句都用到了丰富的衬词。这些衬词的运用,对唱腔起到了加花、铺垫的作用,突出了咬字、吐字的“巧”,使唱腔更具生动和流利,贴切的表现出丑角行当唱腔的幽默。

七、韵白的运用

韵白是念白的一种,其不是生活语言,而是运用音乐手法处理过的舞台语言,富于音乐性和节奏感。念白是戏曲四功的重要组成部分,是展现矛盾冲突、刻画人物的重要手段。正因为如此,在戏曲界常有“千斤话白四两唱”之说。对于丑角行当来说更是如此,人们衡量丑角演员表演的好坏,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看表演者的念白功底如何。在牛得草的表演中,同样非常注重韵白的技巧。

韵白,经过了更为复杂的艺术加工,其字音、声调的高低起伏与抑扬顿挫之感更为夸张,距离日常生活用语较远。如在《七品芝麻官》唐成刚刚出场自报身世时念道“: 可恼真可恼,严嵩老杂毛。有钱放官大,无钱放官小。下官唐成,乃河南开封府人氏,皇榜得中,奉命保定府清苑县来上任。”从念白的词句来分析,讲究工整和押韵,富有诗意,明显的显示出已经经过了复杂的艺术加工。同时从字音和声调方面看,有高低起伏抑扬顿挫之感。如在念道“老杂毛”三个字,“放官小”的“小”字时,每个字后面都有较长的拖音,如果在现实中用这样的语调自报身世的话,听者定会捧腹大笑。这就说明已不是生活化的语言,而是处理成为了一种艺术化的韵白。再如,大家熟知的一段贯口白,即唐成接到林秀英所递的状纸时,念状子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鲜明的念白艺术化特征。“具(表示此处停顿)告状人林门弱女秀英,年方一十八冬,状告严嵩之妹、西乐侯之妻 - 品诰一(表示此处是长拖腔)品诰命。她(表示停顿)依势作恶纵子行凶,她子程西牛强霸奴身,奴父兄不从,严氏全家动手,逼死我兄林秀生。严氏一计不成二计再生,带领家丁拦路行凶。我父和她辩理,严氏又活活打死我父丧残生。撇下民女林秀英,无依无靠,孤苦伶仃,有仇无处报,有冤无处伸。望求唐太爷追查追查。审清问明,小女子再世不忘太爷恩情。太(呐)爷,恩一(长拖腔)情(长拖腔)”。如果不计最后的“太爷恩情”四个字,共有 149 个字在短短的 30 秒钟时间内喷口而出,并且每个字都咬的非常准确到位,通过对字音强弱、长短的对比处理和语句速度快慢疾缓的对比处理,不折不断、一气呵成,从中可以看出牛得草表演时的嘴皮子功夫极好,生动地表现了唐成对诰命夫人罪行的极度痛恨之情,同时也流露出牛得草对这种社会不正之风的藐视和惩恶扬善的信心。

牛得草的用语非常注重豫剧本土气息,让人民群众看了之后感觉十分的亲切,有巨大的亲和力。就像张履谦在《民众娱乐调查》中所讲的一样,“梆子戏能吸引人的地方,便是他们的乡音土语和入微的表情,能够刺澈大众,使大众得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安慰。”牛得草所表演的作品,无论从唱腔到念白,都有这种倾向,这不仅给观众群体以无比的亲切之感,同时也表现出了丑角当有的幽默与滑稽。如他在《七品芝麻官》中所用的经典言语“: 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”,显示出了他浓厚的农民情结,富有乡土味。他在审诰命之前为众衙役打气鼓劲时说道“: 他们(指衙役)是嫌我的官小问不了,我给他们打打气鼓鼓劲,壮壮胆再喷几句。恁把严嵩比猛虎,我看他是小老鼠。咱朝老海瑞,他是我师父。还有位定国公,他是俺姐夫。”其中,“打打气”“鼓鼓劲”“喷几句”都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口头用语,这样的用语必定拉近戏曲和农民群体之间的距离,同时也给人以滑稽之感,留下鲜明生动的印象。

牛派艺术的影响力大家有目共睹。正是因为其与时俱进不断创新,才让牛派艺术充满了蓬勃生命力。同时,也给人们的审美带来了新的评判标准,这也一定程度上彰显了我国表演艺术的博大精深。

参考文献:

[1] 范立方.豫剧音乐通论[M].北京:中国戏剧出版社,2001:121.

[2] 吴亚明.豫剧丑行艺术的传承和发展—兼论豫剧丑行“牛派”的艺术特色[J].中国戏剧,2019:76-78.

[3] 郭克俭.豫剧演唱艺术研究[D].中国艺术研究院,2005:35.


作者简介:杨冯圆:(1984-),女(汉族),河南省鹤壁市人,鹤壁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,研究方向:舞台艺术表演实践教学。

来源:鹤壁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 第19卷 第4期